我们兜底，暗地里一起合作，拿一半好处，古董是由他们往外送……”

“局子的一把手是谁，有没有参与？你知道他家地址吗？”连晓敏的精神力消耗也很大，其他人还好，见王胡子的意识从涣散已经有一点清明起来的变化，抓紧问最后的问题。

“一把手……是局长孙和平，没有参与，他最近在暗查贾明、王春生的事情，是我们要除掉的死对头……今晚去查了他家地址才回来，从这里往北去四个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