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殊最近有点神经衰弱,睡眠质量很不好,于是临睡前服了小半片安眠药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抗药性,半夜的时候还是被隔壁的动静吵醒了。 这边是一户一梯的设置,两家虽然地理上相连,实际并不相通,只能隔着阳台相望。余殊本就不是喜欢社交的人,跟隔壁并无交往,只知道住户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儿,偶尔听到她打电话,声音娇俏得像黄莺。然而此时钻入耳朵的,却是沙哑的低吼,就像野兽在垂死挣扎,听得人汗毛直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