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如凰忙着春耕的事,忙着处理朝天关的公务,每天还要抽空陪后院里的男人,日子那叫一个忙碌。 等她稍微清闲时,时间就到了五月份。 如今元景二十八年了。 这是她来朝天关的第八个年头了。 “范鱼,走,跟本王去抱女寺。” 粟五早就从丧女之痛中走了出来,早就忘了夭折的女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