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”,谢栖山的头脑还是比较冷静,“要说这件事直接找王教官不行吗?再说,一个快要被打成战争使者的人,陈家要不起,城防军就要得起了?你爹不要面子的?” “可城防军如果能扛住压力就是另一回事,就能直接证明陈裘玉的清白了。” “你觉得人家愿意扛?” 严崩从床上站起来,攥紧了拳头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,总不能眼看着有人掉进深渊却不去救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