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，就瞎折腾。

他这么个搞法，完全打乱了咱们这行原有的平衡，大家都没得混了。咱们报社以前好歹也有稳定的销量，现在呢？你们看看，咱们的销量下跌了70%啊！

再这么下去，我都不敢想象！其他人倒不倒闭我不知道，反正我是真的熬不下去了，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，真的要毁在他手里了！”

主编和业务经理听了，也是满脸的无奈和忧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