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的一切,无一不给凌晨的心灵以深深的震撼。 震惊之余,凌晨快速冷静下来,开始从身边细细查看。 此时他所站的位置是在一个石台之上,这石台约有半人高,一人多长宽。说是叫石台,倒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棺椁或者祭坛,其上花纹繁复。 这些花纹如同沟壑,深深刻入了石台表面。其中遍布黑红色的残渣,也不知道当初是涂抹的颜料经历长年累月后的残余,还是血液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