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事都没有发生,本县主未曾与驸马碰面。”程岑淡淡地说道:“记住了。” 绿衫丫鬟心下庆幸没被公主与驸马刁难,保住了这条小命,如今还不是程岑说什么就是什么,忙埋首道:“是,县主。” 直至天蒙蒙黑,程岑才返回衡山书院,照例要去祖父的院子里请安,待她走进那方院落,平日里总是亮起一盏油灯的地方却是伸手不见五指。 程岑的心一沉,想到秦风所说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