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房间里,吴富宽恍惚如做了一个梦。 这是一间软包装饰的房间,仿佛是个KTV包房,墙壁、床、桌子、椅子,通通焊死,全部做软包处理,就连用于记录的笔都是特殊软性材料,想自残自杀都不可能。 更让吴富宽难受的是,工作人员轮岗看守,时刻监控着每一个动作,就连上厕所都得在监视下进行。 看见杨启胜,吴富宽就像看见救命恩人一样,急忙问道,“杨书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