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。 她没有人可以倾诉,只能以字疗伤,这次她沉浸在过去和航林的点点温存中,用过往来温暖无情的当下: “那天是五月七日,他生日,傍晚,他喝了一点酒,他酒力不好,满脸通红,东方哥把他介绍给我,说带我认识个师哥。 我那时一米七的身高,100斤的体重,白皙的皮肤,齐肩短发,后来我想也许他真的第一眼就喜欢我了,也许是因为我长得像某个人,总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