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它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在路瑶的发丝、后背和红色外套间游走着。 她走得太累,那个标志性的建筑物很久都不出现,第一次感觉这个包容的城市是那么深不可测,那么无情无义,甚至斑马线上的车也不给她让行了。 路的终点太遥远,以至于最后的一小段,她几乎是靠意志走完的,手臂酸痛到现在打字都会有分分钟想停止的想法。 许善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便问路瑶: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