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航林可以读书写字,可以一起讨论李白酒量大还是杜甫会聊天;可以一起写诗赏月,一人一杯红酒然后占满一整个下午的时间;可以一起养一朵花,看它从含苞待放到盛开如火,然后为它起个好听的名字,为它赋一首独一无二的诗。 曾经那些写满了日记本里的幼稚诗歌,需要有人看得见,那些深夜里的文字也会哭会笑,需要有人听得到。但似乎远不及一个会唱会跳的女人来得更让人魂不守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