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话音刚落，刘丧猛地停下脚步，转身狠狠地瞪着他。

张小明心中一紧，意识到自己似乎触碰到了刘丧的某根敏感神经。

“哦，我这不是没忍住嘛，就是好奇而已。”张小明连忙解释道，试图平息刘丧的怒火。

刘丧死死地盯着张小明，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，好一会儿都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他满心无奈，只能重重地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