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议员夫人,按照我的推断,这就是安德烈总统在伊凡大学里的计划,环环相扣,极为的缜密。最糟糕的是,从一开始我们的线人竟然没有得到半点儿消息,所以同时还怀疑我们安插在总统派系中的人是不是被察觉到了。” 雅科夫一边陈述自己的推断,一边打量着议员夫人多年来的起居生活的场所。 这是一处极为僻静的普通小院落,内部的陈设同寻常人家的家居并没有多大的不同,甚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