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在李常乐身前。 执法堂的领头人说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 王辉叹口气,但想到李常乐一路上为自己所做的事情,想到了他陷入这种局面完全是被自己连累的,他很对得起自己,自己不能对不起他。 “这是我这一脉的私事,还请执法堂不要干预!” 领头的中年人问道:“打伤你弟弟算是你们这一脉的私事,可侮辱任婆婆和她孙子,就不是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