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都没有碰着面,周维汉站在院子里,盯着院子里枣树。 树冠很快,大到树荫能遮到窑洞内,也很密,密到周维汉站在枣树下,看不见天上的太阳。 “人在哪?”院子外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。 “就在院子里,周维汉同志已经等您好几天了!” 在周维汉的目光中,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:“是周维汉同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