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头,烤点肉串,过来陪我喝两杯。”陈猛招招手。 “是。” 光头烤了一些肉串,走过来,陪陈猛喝酒。 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六亲不认?”陈猛没有像前两天那样,把酒当白开水喝。 而是慢慢的品茗。 他忽然有点喜欢上了酒精在舌尖打转的灼烧感。 然后缓缓下咽,顺着喉咙流进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