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这小子只是想让金淦死,只要不把事情扩大,那就还好。”马国邦点点头。 “怕就怕金淦当着工人的面胡言乱语,那就麻烦了。” 庞闻天停下脚步,“不行,我得把这小子叫来,当面儿问问才放心。” 就在这时。 秘书急匆匆的闯了进来,“展建国出现了。” “在哪?” 庞闻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