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江河,都是千年的老狐狸,就不要演什么聊斋,你一直限制女记者的自由,今天偏偏放她自由采访,恰好她就出事儿了,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。”钱宗昌面无表情说。 夏江河脸上的表情僵住,渐渐冷了下来,“钱宗昌,你我虽然政治立场不同,但是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,彼此做人的底线是什么,应该心里有数,你觉得我会拿一个女娃的性命去耍阴谋诡计?” “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