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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让郭德昌收集的证据，的确能让蔡楷陷入巨大的麻烦。

但是，蔡楷也可以轻易脱罪，毕竟蔡氏这两年多来，都是郭德昌和蔡恒在做主。

而黄莺潜伏的蔡恒身边，蔡恒又是个志大才疏，大嘴巴的人。

没事儿，就喜欢在黄莺面前吹牛逼，再加上黄莺以前就是 蔡雄的情人，这一层身份对蔡恒有莫大的吸引力。

所以黄莺在蔡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