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 她激动得从床上直挺挺得坐了起来,一低头,乌黑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至胸前。这头发既柔且顺,又长又厚,铺了满床,光泽感人,便像是一床温润的黑玉。不仅摸起来比猫毛好太多,连闻起来都是一阵又一阵沁人的幽香。 她又摸摸自己的脸,摸摸自己的胳膊腿,再摸摸自己的胸和肚子,然后迫不及待的跳下床,轻车熟路的寻到窗下桌案上的镜子,端起来一看,惊得自己差点忘记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