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香扶着肚子在凳子上坐了下来,只觉胸闷气短,一阵又一阵的眩晕。她那可怜又倒霉的丈夫,为何总是这样,喜欢将严重的事情说的不值一提,有苦有难都自己扛,好似喊人帮忙会丢了他的脸一样。 死要面子活受罪! 不行! 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听他的了。 他不想让离火宫插手,大约是怕离火宫同时与全天下的修道大宗为敌,伤了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