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,就这么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君山。 她把白洞庭托付给了路上随意留宿的一户人家,自己只身一人去了滇国。 她当初与茗香所谈的交易,原本都是欺骗的借口,她巴不得白烈云烂死在地底下,根本就不可能助他脱困。 但现在,她改变了主意。 她吞了茗香的魂,变成了茗香,便担了茗香所有的因缘,白烈云想要从茗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