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为什么,他却感觉,有一种扒皮剔骨的疼痛从手腕一直蔓延到心脏。

疼,很疼...

待乌鸡金丝镯划过指尖,彻底脱离后,柳侍郎好像失去了力气,浑身如同从水里刚刚捞出来一样,满是汗水。

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鼻尖凝聚一滴汗水,然后滴落在地板上面,溅起的水花,炸开的一瞬间,仿佛将柳侍郎一分为二,撕裂开来。

他弓着腰,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