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老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,有些缅怀的道。 “好,都挺好的,葛老,您这一走就是十年啊,可想死我了。” 冯会长看着挺稳重的一个人,此刻却跟受了同学欺负见到了家长的小学生似的,委屈的眼睛都红了。 杜泽生虽然没他表现的那么明显,但浓浓的儒慕之情却丝毫不加掩饰。 就连路组长也是眼睛湿润,声音都有些哽咽:“葛老,我们都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