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场上还是有些不满的声音。 王娇兰有点矮,有点胖,她端着一杯茶水,喝了一口,然后说: “都要五点了,人怎么还没到呀,让这么多长辈,坐在这里等他们,像话嘛。” 她的儿媳文丽阴阳怪气的说: “三婶,这还是男朋友呢,就这样目无长辈,以后要是结婚了,那还了得?” 有长辈的局迟到了,确实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