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寂还越来越文艺了,我忍不住笑:“咱俩又不是情侣,顶多就是展昭和白玉堂。” “你是白玉堂?”章寂笑看着我。 我点点头:“按道理说,我应该是白玉堂。” 孙家和胡心婷的案子折腾下来也是两三个月,转眼之间已是四月。真没想到,许多年以后,我还能和章寂坐在公园里开玩笑。 章寂望着湛蓝的天空,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有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