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辆摩的,芬姐招手拦下,搭车去松岗地铁站。庆生站在原地,直至摩的消失不见,才回柏州。 到了宿舍,有些奇怪,宿舍空无一人。庆生去了一趟东莞,有些累了,稍作片刻,准备冲凉。 取睡衣时,才记得早上出门前,内务部把钥匙拿了去。正欲电话问吴松,却听桌子上有一个信封。 信封上写着庆生的名字。他拿起打开,里面果然是衣柜和其他相关钥匙。庆生取出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