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,他又忽然发现,他拼死拼活游了半天,水流深处的那抹水晕却依然既不见增大,也不见缩小,还是像个钵盂似的悬在半空。 他不由一阵错愕,满腹惊疑,心想:这么快的速度,这么长的时间,至少也游了十几里路,为何丝毫不见靠近?难道离着很远?像月亮一样遥不可及?还是我一直原地踏步?可如此下去,岂不闷死在水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