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羞又恼,失声尖叫,脚蹬手刨,一时不慎,一只脚尖一下勾住鸟巢边缘,哗啦一下便把鸟巢扯开一个三五尺宽的大豁口。 如此一来,她不仅从恼羞成怒骤然变得暴跳如雷,甚至痛惜之中哭喊咒骂起来:“敖继,赔我房子,臭小子。” 喝骂声中,她身体悬空,头下脚上,随着流云索的收回斜斜滑落,正好看到龙中堂似笑非笑不无得意的神色。 她顿时怒不可遏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