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管你了?” “现在就没管呀。”丽邛忽然瞪大双眼,泪眼汪汪地诉苦道:“我呼喊大半天了,敖继都过来这么长时间了,你才懒洋洋地过来。” “我……” 太子虽然觉得丽邛绝对是无理取闹,可又觉这件事确实有些理亏,稍一迟疑,辩解道:“谁让你平时好撒谎呢?还不是怕你又撒谎吗?” “怕我撒谎?那干嘛又过来呢?”丽邛却得理不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