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又懒又滑,何况我只让他去发号施令,又没让他亲自查找,说不定他连大营也懒得靠近呢。” “哈哈,不是吧。”禺京轻笑道:“蟜蟜蛮听话的嘛。” 龙中堂听得更加一头雾水,不由懵懂又好奇地问道:“二位前辈,蟜蟜是谁?” “这话问的。”禺京好笑地看看龙中堂,顺势指向峡谷,道:“就是去传令的那小子呀。” “那只甲虫?”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