禤平好像毫不在意似的,既不躲不闪,更未减慢脚步,眼看大鼓快如流星转眼便砸至头顶,他猛然抡起熟铜棍,迎着大鼓狠狠磕击上去。 两者相撞,耳听“咚扑”连响,棍头已经打破鼓面,猝然杵进鼓腔。只是棍头虽然打破一侧鼓面,而另一侧鼓面还在,所以整个大鼓便像一顶硕大的帽子似的,挂在熟铜棍顶上剧烈地摇晃着。 禤平虽然一击得手,却丝毫不敢大意,甚至看也不看棍头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