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过晌,岂不一直饿到现在? 何况,我私自下山一天一宿,也没有打听到白兄的任何消息,又有何面目转回四峰山? 一时间,他左右为难,正自合计,忽听远处传来一阵沙哑的歌声:“桑树那个扁担哟,两呀么两头颤哎,中间哟压着一个,大呀么大傻蛋——” 歌声沙哑沧桑,倒也风趣有味,听得他莞尔一笑,急忙顺声眺望,只见数十丈外,一个老汉挑着两个大箱子,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