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如锋利的刀子一般,割的皮肉生疼。凌迟的酷刑也就不过如此吧。 吴光咬紧牙关,继续向前走去,最奇怪的是,只有疼痛,没有流血掉肉,仿佛每次被割伤的同时伤口也在愈合,这疼痛,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。 吴光喘着粗气,通过第一道坎,那种疼痛依然在身上环绕,赶忙拿出麻醉散喝上几口,但实际并没有明显效果。 第二关,一个巨大的鸿沟出现在面前,吴光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