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之中,好象有一个人在耳朵边上说着: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 温婉睁开眼睛,茫然地看着四周,望着锦帐子上那朵朵荷花。轻轻吐了一口气。怎么会梦见他呢?她不知道白世年哪里来的深情。在她眼里,那只是一场梦,醒过来就该忘记的梦。注定是梦,多想只会让自己生出无妄的期望。她不需要:“忘了,都忘了。从今天开始,都忘了。什么都不要记起。”温婉给自己催眠,希望能都忘记了。 有一点温婉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