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铲来草木灰撒在上面,免得摔倒。 陈大柱换了一身衣裳,坐在堂屋里抽着烟袋锅,吧唧两嘴,吸溜一下,“这鬼天气,多少年都没下过这么大雨了,房子不会塌了吧……” “塌了正好,盖新的。”赵槐花嘟囔道。 这还是母亲第一次主动提起盖新房子,可见多憎恶这破茅草房,陈猛就道,“等养殖塘修完,就盖。” “不要盖太好了,免得招人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