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你的罪行，人非圣贤，孰能无过，我希望你好自为之，如果能瓦解了蔡家，拿下扶桑人在丽水城所有的投资项目，也算大功一件。”陈猛拍拍他的肩膀。

“我懂。”

郭德昌点点头。

功劳不功劳的他无所谓，他只想看到蔡恒付出代价。

这些年来，他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听话的狗，为了蔡家付出了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