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远阁。 邓黠躺在床上尽力压抑着咳嗽,好看的眉眼凑到一起就没分开过。 章大夫一手在邓黠的手腕上认真的诊着脉,眉头也凑到一起就没分开过。 “也真是奇了。按理说,邓阁主伤虽有伤到肺腑,可并不严重,以邓阁主的身体状况不应该啊?!”章大夫收回诊脉的手,将脉枕收起,一边百思不得其解。 “邓阁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