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有带她离开,只是给了一张绘画协会的邀请函。 “现在没事了,别哭。”陆细辛碰了碰小姑娘瘦得尖尖的下颌,递给她一张纸巾。 云念念擦了擦眼泪,双眼肿得像桃,但精神却好的不得了。 她站在陆细辛身后,小心翼翼又依恋地牵着她的衣角。 在这期间,没有给杜北渊一个眼神,仿佛他不存在一般。 望着这样的云念念,杜北渊眼中闪过一抹刺痛,死死攥紧拳头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