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我豁的出去!” 沈嘉曜淡淡瞥了夜斯年一眼,并不将夜斯年放在眼中。 从始至终,他都没有怕过夜斯年,也从来没有将夜斯年当作过对手。 最多,只当他是一条疯狗罢了。 “细细。”沈嘉曜低首,他的重心,他所在意的,只得陆细辛一个罢了:“你先回去休息。” 陆细辛下意识抓紧他手:“不行。”今天这个局是她布的,目的就是为了逼夜斯年不管不顾地先动手,这样就可以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