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再施针一两次就能痊愈了。 她刚将银针收起来,就接到蔡秘书的电话。 “怎么了?”她低声询问。 蔡秘书把柯教授的烦心事说了一遍,陆细辛越听越皱眉,到最后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疙瘩。 隔着电话线,蔡秘书都感觉得到她的低气压。 柯教授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,暗恨自己不机灵,怎么不早点打电话询问院长呢,自己擅自自作主张干什么啊! 他把耳朵贴了上去,想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