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动手了。

沈嘉曜眉心攒蹙，又问起言先生一事，言先生为何会帮着沈家解围？

陆细辛目光闪了闪，不知为何，莫名有些心虚，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，低着脑袋，瓮声瓮气：“因为我的身份。”

“你有马甲？”沈嘉曜语气笃定。

陆细辛点头：“嗯。”

沈嘉曜气定神闲：“说吧，是政府秘密研究员，还是言先生的秘密助理？”

“都不是？”陆细辛抬头，白腻的手指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