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子做的,一捅就漏? 这是什么逻辑? 陈京裴伤神的揉了揉眉骨,反被她的口不择言气笑,索性去客厅沙发里躺着,等她明天早晨起床上班,自然就会自己开门出来。 未刻意收敛的脚步声,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 宣枳听到陈京裴好像是走了,脑袋往被窝里一蒙,将不听话的眼泪统统蹭在枕头上。 翌日,清晨。 天空拢着乌云,雨又淅淅沥沥的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