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碍事,死不了。” 直白点说,芦荟膏根本缓解不了他的过敏症。 他需要的,是宣枳。 因为自从五年前,他被她用嘴喂了一瓣桃之后,他就似乎对所有治过敏的药物都产生了抗体。 “行吧,你今晚少喝点酒。”陈韫泽不再讲什么,举起酒杯,与他在半空虚虚一碰,就自己先一饮而尽。 酒能解愁,也能致愁。 陈韫泽或许是想着白天宣枳讲的那些话,想着自己爱而不得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