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了,可经过近五年的折磨煎熬,他的耐痒值已达到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程度。 “哥,我后背搽不匀,帮我搭一下手。”陈京裴站在浴室门口唤陈韫泽,明显是故意要折腾他。 陈韫泽可能也是真的醉,刚才喝完水后,一回到床上,倒头就睡了。 陈京裴喊了他几遍没反应,又见宣枳迟迟没有进来主卧睡,他随意套上衣服,出去找她。 厨房,餐厅,客厅,皆看不到她的影子。 他往书房那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