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枳唇瓣轻轻翕动,原想再讲点什么,陈京裴的手机恰好响了起来。 她只好抿住嘴唇,继续调整相机,拍下窗外远处的海鸥,轮船,码头,集装箱…… 陈京裴掏出手机,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是齐减打来的。 应该是要汇报工作行程,他便接听起来。 谁知。 传入耳朵的,却是一道让他极其厌恶的声音:“京裴哥,我回国了,你在哪?我好想你。” 宣枳拍照的动作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