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妥协。

“是不是很难接受？”

杨芸非常理性，又冷静的给他分析，“其实你很难接受的不是高铮对待这件事的态度，而是你觉得高铮处理这些问题的态度如此温和，和你当年完全不一样，你有些接受不了。你渴望高铮跟你当年一样，也能发火阻止反对，这样才能凸显出你当年的行为是对的。”

唐建业不服输的反驳，“我当年当然是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