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干坏事吗？”宋牧微笑，挑了挑眉。

“他都不在你身边，你还这么维护他……”他朝我靠近，一张漂亮的脸，停留在几乎可以和我呼吸交织的地方。

我下意识地就往后靠。

头碰到了玻璃，无处可退。

眼睁睁看着宋牧精致的五官，在我视线里不断放大。

少年眸中，看不到一丝情绪，说出的话，却让我震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