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从王贲的话里他知道,这美酒珍贵无比,喝一点就少一点。 他自己现在都不敢多喝,怕喝完了就没得喝了。 可这小子已经干了两杯,现在还想喝。 看样子,如果不给他这杯酒,他就不打算继续说了。 于是,王翦黑着脸掏出腰间的酒壶,拔开塞子,把酒倒满了王贲的杯子。 只是他自己这次没再添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