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移童远。仿佛只有如此,她的心里才能心安理得一些。 可正经受着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时刻,童远又哪里能分出心神来细听少女的刻薄。那些白色的粉末,只是刚粘上了他的手掌不久,就立刻的开始发挥起了作用。 什么样的作用?剧痛! 整只手掌的外皮,几乎同时的发出了像被灼烧的剧痛,一下的涌进了他的心头。童远此时就感觉他的右手正处于自己烧烤兽肉时所架起的